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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4, 2009

德先生 賽先生 兩個只能留一個



今天是五四運動的90週年紀念,很驚訝地在Facebook上看到外交部長楊榮文寫的一篇把五四課題

與新加坡做較緊密的聯係的英文評論。這篇文章也有中文版本,今天早上被刊在聯合早報上,名

“五四是新加坡豐富遺產的一部分”。會驚訝,是因爲感覺上新加坡政治人物提及五四這個歷史事

件的次數真是少之又少,而大部分新加坡人對於五四這個字眼應該很模糊,甚至是感到陌生。教

科書上學的新加坡歷史不提五四,也許是一種歷史上的修正,劃清新加坡政治與中國大陸的關

係,強調的是四种民族相處融洽的囯族主義,而不提及只牽涉到影響新加坡華族的五四運動。然

而,90年前的新加坡華人對於自身的文化認同仍是心係祖國,也就是中國大陸,並還沒產生真正

的把自己當新加坡人的囯族認同,因而中國當時發生的每一個重大事件,都深深地影響了在新加

坡居住的華人們。在看這篇文章時,我想到的是在教育方面,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這一塊歷史的片

段重新注入教科書裏,讓新加坡的華人們也對五四運動以及其他在中國大陸曾經影響我們南來的

祖先的一些重要事件。這篇文章與新加坡歷史所做的連接更可作爲重要參考。


當然,身為政治人物,楊榮文準將似乎只是很平實地據實以報。五四在狹義上指1919年5月4日北

大學生于天安門的遊行示威活動,但五四也更廣泛地包含了思想解放與民主科學的五四精神。讀

魯迅的時候,第一次接觸到了德先生(Democracy)和賽先生(Science)兩個虛構但傳奇的人

物,也通過文學更清楚地看到五四與新文化運動真正在推動的到底是什麽。然而,在文章中,作

者所稱的五四應該指的只是它狹窄的意義,而非泛指五四那種當時看似激進,而在現代社會尤其

是新加坡社會仍可能不被接受的精神。尤其是把“五四”說成是一種“文化遺產”似乎希望德先

生與賽先生已經走入歷史,已經“入土爲安”。或者更準確地說,新加坡是留住了賽先生,把它

拱上了神台,擁抱它,發展它,卻希望德先生永遠不被提起,或者是更巧妙地謀殺德先生,然後

好像上演連續劇一樣,找個替身,讓人們相信一個僞裝的“德先生”。在現今的新加坡社會裏,

德先生,賽先生,兩個好像只能留一個!


看楊榮文準將的文章,請點此:http://www.zaobao.com/special/china/cnpol/pages2/cnpol09050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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